2019年9月21日下午，首都师范大学管理学院赵慧老师在“第三届首都治理论坛——城市的人民性及其治理意蕴”中作了题为《央地互动下的城市创新空间与行动策略——基于城市低保制度的发展历程》的精彩演讲，以中国城市低保制度为例，探讨了中央政府持续参与政策创新过程中，地方政府如何在不同的政策情景下进行创新的问题。

赵慧老师谈到，政策创新已经成为中国政府应对挑战和进行改革的重要手段。对于地方政府是如何进行政策创新这一问题，学界从政策创新行动和政策创新历程两个视角积累了较多成果。但是已有研究较少考虑时间变化对于政策发展的影响。在这样的情境下，赵老师提出本文的研究问题：中央政府持续参与的政策过程中，地方政府如何在不同的政策情境下创新？接下来，赵老师基于中国城市低保制度的发展历程回答这一问题。

在分析中央政府对于地方政策创新的影响途径的基础上，赵老师将创新空间定义为中央政府通过出台政策文件来界定的在某项政策中地方政府可以进行政策创新的内容范畴，并使用这一概念划分政策发展阶段。在城市低保发展的不同阶段，地方政府采取不同的行动策略。在创新空间未被界定时，地方政府通过凸显政策议题的重要意义、提供多元方案催化上级政府的创新动机，进而争取创新空间。在创新空间初步确立时，地方政府为地方利益及政策内容与中央政府进行博弈。在创新空间逐步明确时，地方政府呈现出对创新空间边界的双向调试：既会通过政策创新去适应中央政策边界，也存在以政策创新突破中央政策边界的现象。

最后赵老师总结，在中央政策框架从出现到细化的过程中，地方政府的创新动机、创新方式以及行动策略会因创新空间的变化而发生变化。不同政策情境下的地方政府始终具有创新的主动性，并且推动着中央政府做出回应。为了实现社会福利的地区公平，中央政府不仅需要推动国家政策方案的建立和完善，还要提供有力的财政支持。